就是讲的第二个旧事middot上岸

我的生命不过是温柔的疯狂,眼底一片海,心却不肯蓝。

?????????????????———兰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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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小水喊我起床的时候,大理的天还没亮。灯光透过她的爆炸头,依然刺得我迷迷瞪瞪。

“论坛上说看一次苍山的日出是文青必须做的事情诶!京京你快点起床!”

??那个时候的我们,是真的会把网上那些恶俗得不得了的文青必做当成信仰,实践力度就像此刻柯小水拿我发胶不要钱似的往她比昨天更爆炸的爆炸头上喷一样。

不同的是,我的发胶对于柯小水来说,确实是不要钱。

??我们穿着脏球鞋,并没有穿袜子,乒乒乓乓的踩下楼,吵醒了在吊床上睡觉的小饱。

???其实日出并没有论坛上说的那么好看,甚至不如我家楼顶上看到的。

但是柯小水激动得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太阳一样,激动得撕扯着我的马尾辫,完全感觉不到我很疼。

??回茶馆的时候,就是也才刚刚起床,给小饱梳完辫子。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楼上下来几个骨瘦如柴浓妆艳抹的女人,好像是精疲力尽的样子,占了一桌,身上散发着夜晚的味道,就是冲了壶罗汉果茶,和几包北京方便面一起端了过去。

柯小水挤眉弄眼的看我,可能也是猜出了这些女人的工作。

我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双眼皮贴因此沾着些彩色眼影掉了下来,提醒柯小水别那么没有礼貌。

??带着歉意送走最后一桌茶客,就是告诉我们,今天晚上要推迟些和我们说故事,要收账。

说着有一个中年妇人就走了进来,半老徐娘的姿态,穿着豹纹小凉鞋,走路有点外八。

就是并着一壶蒲公英泡紫地花丁和一碟玫瑰糖渍红枣塞到徐娘面前。两个人开始算起账来。

??就在柯小水的鼾响第一下的时候,就是把我们叫醒了。“今天还听不听故事呀,小娃娃?”

??就是说,刚刚那个人是本地很有名的女人。手底下有几十个小姐。

??徐娘比其他那些老鸨都阔气,发小卡片的都请了四五个,像就是这样同意她发小卡片的,每个月徐娘都会送来一些红包,下个月就继续合作。

??在那个并不算严打的年代,这种事情是所有酒店都默许的。

??就是塞给我们一人一杯茶,闻上去就有些苦。

就是捻起几粒盐,加在我们杯子里。然后从瓦罐里舀出一碟红枣,和给徐娘的那碟一样。“就着吃,就不是很苦了。”

??不得不说,就是是真的很会泡茶。

??徐娘喜欢喝蒲公英茶的习惯,是跟自己手底下的一个小姐学来的。

??那个小姐姓张,倒是没多少人知道她叫什么,就是也只是听人家娟啊丽啊的喊。

??张小姐是个喜欢摇滚的城市女孩,被一个笔友骗来云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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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友用组建摇滚乐队缺一个主唱的劣质理由,骗她去了十五块钱一晚的旅舍。

张小姐的处子血落在床单上,和床单上没洗干净的其他血迹一样。

??后来张小姐就留在大理当小姐了。

??最开始是站街的,没什么组织,也挣不到什么钱。直到徐娘捡到她。

??这些也都是徐娘告诉就是的。

??张小姐最不要命的时候,在就是的茶馆敲响六次门。

??凌晨找就是要了一壶蒲公英茶,拿出皱巴巴的塑料袋装着的红枣。

说蒲公英茶很苦,这是第四个客人送她的红枣,就着吃,会好些。

??第四个客人找她的次数越来越多,给的钱越来越多,但不是上床。

客人想给张小姐一个离开这里的机会。他在丽江有一间小酒馆,如果张小姐去,最起码不用像现在这样。

张小姐起初是不愿意相信的。

后来徐娘说,已经活成这个逼样了,还怕什么。张小姐听后迅速和客人商定什么时候动身。

??就是说到这里,脸上突然出现一种说不清的讥讽。

似乎觉得这种狗日的生活还真是能把人逼成各种各样。

??张小姐用这几年攒的钱,借就是的茶馆,办了一场小小的演出,几个小姐,弹吉他的,打架子鼓的,弹贝斯的,居然也能凑出来。

??就是在她们手写节目单和歌词的时候,一字一句跟着念:多少次迎着冷眼与嘲笑,从没有放弃过心中的理想。

一边把兔子气球绑在茶壶上。

??演出的观众只有嫖客和小姐,但是异常成功。

所有的女人都跟着张小姐一起挥手,一起唱,一起尖叫,发自内心的为张小姐的离开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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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到最后,几个和张小姐一起的小姐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骂骂咧咧的往男人身上砸,还有一条挂了茶馆的梁子上,事后就是找了很长的竹竿才拿下来。

其实没有情色,只是这些小姐没有一个文化水平高的,成天和生殖器官打交道,也从来没人教她们怎么体面的宣泄情绪而已。

??后来就是再也没见过张小姐,只是徐娘开始喝起了蒲公英茶。

就是也问过,可是徐娘说,上岸了,就不聊在海里的事了。

徐娘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是正拿一把玫瑰花放进糖渍红枣的瓦罐里。

??柯小水似乎有些不甘心的追问就是:“烟枪姐,那个张小姐,为什么被那啥了之后就当了小姐啊?”

??就是打扫卫生,头也不抬地说:“那个年代,失身的女孩,很难获得理解的。”

??我捂住柯小水的嘴,阻止她继续没头没脑的追问。

??晚上,柯小水不安分的用她的脚趾挠我脚心的养,还在嘟囔:“一天接六个客人,妈呀,那得多难受啊。”

??我不说话,柯小水也安静了。我们都知道,张小姐已经上岸了,我们不该再追问她在海里经历过什么风浪。

??“小水,睡了吗?”我突然开口,“你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的小酒馆吗?里面那个唱歌的女人,好像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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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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