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具有处女座迷人特质的明星艺人
只有你的情怀如昨天
将处女座品质演绎到极致的,可想见的还是哥哥leslie的一张脸,多年来始终偏爱。哥哥这张脸是绝不辜负处女座的精致的,我挑剔的是,要有多少风情,才够说尽这个颠倒了众生的销魂人物,他丰富得像个谜。
记忆里的leslie,不羁得挑衅,轻狂得放荡,天真得孩子气。让人不解的是,纯真与性感统一于一人,竟浑然默契,男孩的肆意娇憨,男人的优雅温婉,甚或女性的妩媚冶艳,回眸转身,角色转换得毫不费力,却叫看客迷了眼睛,到底哪个才是他,也许哪个都是他,也许又都不是他,散落的不同侧面而已。明媚笑靥里,分明藏着忧郁,这种忧郁,不在眼神,不在疏离,不在沉默自闭,那是自深深处弥漫开来的孤独,仿佛与生俱来,阴霾挥散不去,偏偏愈发地撩人,想探究竟,只有沉沦。
我翻遍手边能找到的专业占星书籍,对处女座的诠释不外乎精细、谦逊、服务、完美主义等陈词。这使我在读完占星大师LizGreene对处女座原型神话的分析后,震撼非常。那些言之不尽的微妙,在这里找到源头,有迹可循。
说处女座的存在很像是一个悖论,这体现在,它是公正清白的女神Astraea和小亚细亚的纵欲月神的结合体。同时处女座神话还是一个关于母亲(大地女神)与女儿的传说,又是一个既是少女也是母亲的悖论。而与处女座相关的神话人物Persephone,被冥王的马车强行拖进地府,来不及与亲人告别,独自在冥府里经验所有的黑暗,在被迫与冥王成婚前,她纯洁得未曾被占有过。这些神话都在说处女座内在的对立冲突,对处女座的男性来说一样影响深远,至关重要。在他们的人生中往往会通过遇见一位女性来体验,然后,相遇自己集体潜意识里的女性面。(荣格在分析人的集体无意识时,发现无论男女于无意识中,都好像有另一个异性的性格潜藏在背后,其中男人的女性化一面被称为阿尼玛)。
雌雄莫辨的哥哥leslie,无疑很好地整合了这一个对立面,无论是演艺还是歌唱,都有完美呈现。如台湾乐评家符立中所言:“张国荣以一个男星身份化身为这么多部作品的缪思,在整个华语电影史上是极其罕见的。”说到这里,《霸王别姬》是不得不提的一部电影,在哥哥89年退出乐坛后,为其缔造了另一个演艺事业的新高峰,那个风华绝代的程蝶衣,曾惹得多少目光为之惊艳!
年,张国荣应邀到香港中文大学演讲,讲述他如何演绎李碧华的小说人物。文化评论人洛枫与他见面,后来在《记忆张国荣的二三事》里这样评价哥哥,“眉梢眼角尽是风情,又带着待人以礼的真诚,敏锐于别人的反应与情绪。”寥寥数语,说的都是处女座能量自然流动时所呈现的生动品质。
洛枫当时曾提及这样一个问题,李碧华小说《霸王别姬》的第一版,原是对“同性爱”采取宽容、平和及自然的态度,但经由陈凯歌改编之后,却带来影片极端的“恐同意识”,扭曲了同性爱自主独立的选择意向,而作为一个认同同性爱的演员,他又如何利用自己的演出艺术,来颠覆影片的恐同意识呢?
哥哥的回答是令人动容的,他说他看过原著小说,也和李碧华谈过,但他很能理解作为中国内地第五代导演陈凯歌的个人背景,成长于“文革”的他,处身于仍然相对保守的氛围下,还要面对影片海内外市场发行的顾虑和压力,他有他的难处;而作为一个演员的自己,最重要便是做好本分,演好“程蝶衣”这个角色,同时尽量在影片可以容纳的空间内渗入个人主体的演绎方法,把程蝶衣对同性爱那份义无反顾的不朽情操,以最细腻传神的方式存活于光影之中,让观众感受和明白。
了解规则,了解限制,理解他人,然后在规则与限制中,找到可以自由发挥的一片天地。哥哥的回答明显带着这样一种自觉,知道演出的处境,知道在这样的处境里,能最大程度地做些什么,同时对这样的处境怀有深切的理解之心。我们知道,处女座容易被规则设限,但并不是说,有了规则,就等于被限制,常常我们将自己置身于这样的二元对立中,看似无路可走,也是自我绑缚了手脚。在规则与限制里,我们仍然可以保有自觉意识,自由意志。瓦砾堆里之所以能开出花来,最终是因为,它原本就是一粒会成为一朵花的种子。也许就是从那时起,哥哥更敢于面对自己,追随自己的心,才让后来的作品更为异彩纷呈,不管是演绎的角色,还是舞台形象,尤其是在表现男性的阴柔方面,更为丰富生动,哪怕它为主流社会,大众审美所不容。
哥哥自己曾说,“我觉得艺人做到最高境界是可以男女两个性别同在一个人身上的,艺术本身是没有性别的。”
这里摘录一段洛枫老师在《张国荣:禁色的蝴蝶》中的一段话,关于一场演唱会,关于天使与魔鬼的主题——
千禧年八月,张国荣在香港的红体育馆举行“热情演唱会”(PassionTour),邀请世界知名的法国时装设计师让·保罗·高缇耶为他设计舞台服饰,进一步实践他“雌雄同体”的双性形象——当舞台的灯光亮起,巨型的白色灯罩背后隐约可以看见身穿白色西装、臂上插上羽翼的歌手,音乐与歌声徐徐响起,然后散落四周,与台下观众的呼叫彼此和应。演唱会上,张国荣束了一头及腰的长发,时而随舞姿飘扬,时而挽成颈后的发髻,配衬或闪烁艳红、或贴身而漆亮的衣饰,从快歌到慢歌,从静态到动感,舞台上诠释了男性妩媚的阴柔美。
《风继续吹》的词作者郑国江当时说:“太循规蹈矩的人是很难走红的!”所谓不循规蹈矩,哥哥不过是随顺了自己的天性,所有姿态不为诱惑而刻意粉墨,不为迎合而收敛矫饰,不拘束也没什么可遮掩,我就是这样,依然盛放的赤裸裸,他的确是造物者的光荣。看哥哥的演出,随意而轻松,完全没有处女座惯常所见的拘谨,想来是全然接纳了自己的女性面向,然而这无疑挑战到世俗的规范——
可惜,张国荣这趟大胆而创新的“易装表演”,却招来香港部分传媒的大肆攻击,他们在报刊上的报道大部分是负面的,不是集中放大歌手的“走光照片”,便是找来一些思想僵化的专家分析歌手的心理问题……甚至批评这批衣衫属于过时的旧款,并非设计师为张国荣度身订造的;此外,报章的标题更以“发胶露底”、“雌性本能”等字词哗众取宠,诋毁演唱会的风格,认为张国荣的表演“意识不良”,有伤风化;而一些所谓心理专家更扬言张的长发、短裙与自摸动作,是“厌恶自己身体”的表现,完全是“弱者”的行径,他们认为男人应该是阳刚的、雄性的、主动进攻型的,是强者的形态,因此,如果稍稍显露得纤巧、冶艳、性感,甚或穿上带有女性风格的衣饰、表现带有阴柔特质的行为,便是心理出了毛病。
处女座那么要求完美、秩序与洁净,神话里,Persephone遭遇了天堂到地狱的巨大变故,经历了被强暴成为冥后如此激烈的身份转化。Persephone经过生命的动荡,留在冥界成为冥后,见过黑暗,处女座怎么会是一个不谙世故的象征呢,只不过仍然保有着最初的单纯罢了。
作为演员,浮沉繁华乱人眼的娱乐圈,历经赞美,遭遇诋毁,哥哥又怎么会不懂作假呢,只是在历经非议后,还愿意对待他不公的世界与人保持真诚罢了,可以在告别之际问心无愧地说“我一生未做坏事”,能够让所有与他交往过的人,众口一词地称赞他的细心与善良,拥有天赋,却仍然保持努力,不论是演艺还是歌唱,都登峰造极。这是爱他的人一直记挂的原因吧。
我无意去揣测,在最后的日子里有着怎样的脆弱,完美,真的是把双刃剑。烟花浓时寂灭,这样决绝地将生命嘎然而止,我宁愿相信这是哥哥为自己的谢幕设计的完美收梢,像极了台上无数次的刹那静止,等等音乐会再次响起,等等他就会回眸、转身,放浪形骸,风华绝代。这所有被惦念的好,已然诠释了处女座的精髓。
写到这里,记起一句歌词,深谙我心意,“谈恋爱许多年,留低过几张脸,而只有你的情怀如昨天。”世事变迁,最难得是天真如故,眉目如当年。
编辑汤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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