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界丨战斗民族把沐浴液当酒喝下中毒,俄罗

“在美国,你喝伏特加.但是在俄国,伏特加喝你。”—YakovSmirnoff,喜剧大师

俄罗斯西伯利亚伊尔库茨克(Irkutsk)19日宣布进入紧急状态,因为有不少人贪图便宜,买了含有甲醇的沐浴液喝下肚,50多人紧急送医,其中49人不治身亡,当地警方启动了紧急措施下架这些产品,俄罗斯最高调查机构也对此案展开了调查。有两人因这一事件而遭到拘捕。

据报道称,这种沐浴产品名叫Boyaryshnik(Hawthorn),山楂气味,含有致命的甲醇。调查发现,这些死者大多是年龄在35到50岁的穷人。他们忽略了沐浴产品上的“非饮品”提示,把这种廉价的含酒精沐浴产品当成饮用酒的替代品饮用。

这种情况并不只是出现在伊尔库茨克。分析人士指出,大概有万俄罗斯人冒着生命危险饮用便宜的含酒精产品,包括香水、防冻液和玻璃窗清洗剂,等等。因为这些替代品含的成分包括有毒的甲醇而不是可饮用的乙醇,因此饮用者中毒的案例也常常发生。这起死亡案只是今年众多案例中的一例。

这种情况并不只是出现在伊尔库茨克。日用品被一些人当成廉价的酒精替代品在前苏联国家屡见不鲜,而西方近些年的经济制裁使俄罗斯的情况更加糟糕。

据法新社报道,家庭自制的烈酒和含有酒精的家化用品经常在俄罗斯被当作正规品牌酒精饮料的廉价代用品,而含酒精的香水和爽肤水不像正规酒有严格的交易限制,经常出现造成大量人员酒精中毒致死的事件。

BBC援引一份调查统计说,比起传统伏特加,俄罗斯有越来越多的人更喜欢喝酒精度可能高达75%的药水和香水。分析人士说,大约有万俄罗斯人饮用过便宜的含酒精产品,包括香水,防冻液和玻璃窗清洗剂等。

因为这些替代品含的成分包括有毒的甲醇而不是可饮用的乙醇,因此饮用者中毒的案例也常常发生。这起死亡案只是今年众多案例中的一例,但这次发生在伊尔库兹克的事故可能是多年来最严重的一起。

战斗民族?酒精民族?

人形毛熊和野生毛熊的对吹

池中的豪饮

路边的醉汉

严控酒精时期商家换的伪装包装

烂醉后的各种年轻人

俄罗斯人作为一个物种从我们的地球上消失的速度比智利海鲈鱼(Chileanseabass)还快.俄国人的死亡率只有非洲那些艾滋病广为流行的国家可以比拟,他们却没有第三世界那种出生率来补足缺口,结果就是俄国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人口降低到了不足一亿四千三百万,从苏联解体算起的话,已经减少了百分之七.最近的一份世界银行报告称,俄国的男人过着“短暂而残酷的人生.”他们的预期寿命从68岁掉到了仅仅58岁,这意味着他们比西方的男人至少要少活15年.如果这种趋势持续下去的话,到年,俄罗斯的人口就要降低到一亿一下了。

这主要要归功于酒.酗酒是俄罗斯人走向灭绝的主要原因.在过去十年间,俄罗斯的七百万起死亡案例中,百分之三十四都是因为酒的缘故。

酒怎么会杀人呢?基本上,只要让俄国人喝得足够醉,他们就会自己把杀人见血的脏活干了。俄罗斯的谋杀率高居世界前列,与牙买加不分伯仲.百分之八十三的凶手,以及超过百分之六十的被害人,在命案发生时,都处于烂醉如泥的状态.

一起典型的醉酒谋杀案大概是这个样子:

两位中年老友见了面,一起去了甲的家里,在一场持续两天的饮酒作乐中,灌下去了四到五瓶廉价的伏特加.甲烂醉不省人事,乙喝得步履蹒跚,酒后性乱强奸后掐死了甲的萝莉女儿,偷走了甲的微波炉,然后点燃了甲的家来掩盖罪行,结果在点火的时候醉倒了,最后和甲一起被烟雾呛死。

就这样,酒杀了两个家庭。

战斗民族酒鬼们常见的宴乐场景

酒精中毒也是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年,有四万名俄国人死于酒精中毒,而在美国,虽然有俄罗斯两倍的人口,一年却只有少数几百人因酒精中毒而死。

但是这还不算完,俄国人非常热爱极其反传统的酒品.通过不断的尝试(以及大量致盲甚至致死的结果),他们发明了一些当代历史上最给力,能让人爽得胸毛也立起来的鸡尾酒。这些酒品大部分都是在年代晚期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那次不成功的禁酒运动中发展完善的.他严厉限制酒类生产,试图让整个国家清醒过来,结果马上就造成了俄国男性预期寿命的增长—然后马上是社会反弹,结束了他的政治生涯。

之后,俄国可爱的国民吉祥物,伏特加,又回来了。

即使是在伏特加极大丰富的今天,俄罗斯人也没有忘了他们钟爱的土制烈酒,那四万名中毒而死的人就证明了这一切.下面就教你如何制作六款最恐怖的俄国酒品.

各式诡异的酒精饮料

古龙水

年,勃列日涅夫提出要兴建BAM—一条从贝加尔湖到太平洋的铁路,就在西伯利亚铁路的北边.该工程计划要在本星球最严酷的环境下兴建两千英里的轨道,本地夏天气温32度,而冬天能冷到零下五十六度.

显然,在这种地方离了酒可不成。鉴于伏特加在西伯利亚的深山老林里可不好找,铁路工人们发明了一种替代品。

他们找来一瓶劣质苏俄古龙水,通常是Shipr牌的,把它倒在一根铁质的长撬棍上(用于在铺轨之前挖开冰冻的苔原的)再收集在下面的玻璃杯里.他们认为这样古龙水里“不纯”的成分—让一个男人闻起来像个吊丝的成分—就会冻在撬棍上,而酒精却会流进杯子里.他们就这样把古龙水喝了个底朝天!

发胶

小资产阶级猪猡们可不是唯一为了头发的虚荣而伤脑筋的阶级。

苏联的无产阶级们有着他们自己的著名发胶品牌,叫做LaqPrelest,这是“魅力漆”的意思,如果你曾经见过典型的中年苏俄女人,见过她们头上僵硬的一堆堆的头发的,你就会明白LaqPrelest毫无疑问是种工业垃圾.

但是毫无疑问的是,这东西引起了她们的苏俄丈夫的兴趣.任何闻起来含酒精的东西都得试试.把发胶变成能喝的酒的过程很简单.他们拿来一罐发胶,喷进一杯水里,搅匀,把发胶稀释到刚刚好毒不死人的程度.然后一口闷。

会飞的餐馆

因为戈尔巴乔夫禁酒的政策,米格喷气式战斗机,苏维埃空军的骄傲,赢得了“飞行的餐馆”的美名。

不是因为飞机上管饭,而是因为你可以把含酒精的防冻液从飞机里吸出来.

据33岁的Dima说,他在西伯利亚当兵的时候见过好几个经常喝米格防冻液的人,但是每个星期只能喝五杯.再多就有瞎狗眼的危险.

曾经有个机修师有种特别的计算喝了多少的方法,每喝一杯,就把腰带系紧一格,“一旦裤子勒得疼了,就不能再喝了.”

鞋油

有一种最有名,也最诡异的禁酒时期饮品,就是过滤过的鞋油.这东西说不上是饮品,因为你要的是过滤后留下来的部分—就好像把烟袋里的烟油子刮下来一样.

所需的成分是黑色的鞋油,一杯水,以及一片黑面包.你把鞋油抹在面包上面,然后把面包放在一杯水上面盖好.让它在上面停留几小时,而你得要把酒瘾忍住了.然后等你再也忍不住的时候,把面包拿掉,喝掉染上了毒的水.俄国人发现,鞋油里的毒素,能够把水变得能够醉人.当然了,你也可以把鞋油从面包上刮掉,然后吃了面包,这样可以更加过瘾.

手术胶水

要治愈一个受伤的人有很多办法.其中之一就是用胶水把他的伤口粘起来.为了这个目的,苏俄的医生用的是BF-6胶水(民间俗称“鲍里斯菲奥多罗夫-6”,显示了俄国人民对本品的热爱).

BF-6手术胶水治好的可不只是肉体的伤.它还能治好一个男人无法抑制的想要喝醉的欲望.

这种酒的制作是最麻烦的.你要拿一些医用胶水,还有一根小棍,把胶水不停的搅啊搅.就这样用心的搅上两到三个小时,直到魔法一样的化学反应发生,有毒的黏胶变得更粘,粘在杯壁上,而液体则会在杯中产生——这种液体一度被当作土制烈酒之中的王者。

玫瑰水

你奶奶可能会用一种玫瑰精油来滋润她像大象皮一样下垂的皮肤.但是如果你爷爷—或者你本人—不巧是俄国人的话,我很怀疑这种基于玫瑰水的酒精能在厕所的柜子里保留多久.

喝这种rozovayavoda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像别的土酒,这种可以直接喝.这简直就像斯米诺伏特加一样.你需要做的不过是找到一瓶玫瑰水,打开瓶盖,把它倒进嘴里,一股脑的咽下去.这就对了—直接喝掉这种味道刺鼻的化妆品.不需要任何聪明的技巧.只不过是在一个炎热的夏日把玫瑰香水倒进嘴里而已。你需要的不过是灌下一到两瓶玫瑰水,然后模糊的耳鸣侵袭你的全身,你的意识慢慢地模糊,然后陷入玫瑰的的深渊和虚无里。

与酒精的抗争

苏共自从年执政的时候起,就想要关闭淡酒及烈酒酿造厂,并终止酒精饮料贩卖。卫生部长尼古拉·谢马什科(Nikolaisemashko)有心照美国的方式实施禁令,曾夸口说:“我们再也不会走回伏特加的老路。”他认为禁酒之后,酗酒就会像旧政权一样衰退消失。年间,列昂·托洛茨基(Leontrotsky)宣布,苏联共产党禁除伏特加酒乃是“作为工人阶级生活新表征的两大事实”之一,另一大事实是8小时工作制。

到了20世纪20年代晚期,政府结束了禁酒措施,重新开放国营的烈酒零售中心(monopol’ka)。俄国人之好酒,纵有监狱、警察、死刑伺候也遏阻不了,部分原因在于文化的惯性,饮酒的习惯——尤其是痛饮——根深蒂固于俄罗斯上下各阶层,在欧洲是天下无双;部分原因在于谋生,农民为了赚取必要的收入,只得把收成的作物用来酿“萨莫贡”(samogon,意指家酿酒);还有部分原因在于国家的税收。

斯大林时代:卖酒的比卖菜的多

尼古拉·布哈林(Nikolaibukharin)说过,与其让大家淹没在萨莫贡里面,不如借伏特加酒公卖来供应社会主义之需。年9月,斯大林指示官员们“公开直接以达到最高产量为目标”,官员们当然照办。到了年,前苏联境内卖酒的商店比卖肉类、水果、蔬菜的商店都多。

于是,酗酒与聚饮烂醉又成为前苏联的生活事实,情形与帝俄时代相差无几。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的酒类消耗量——包括国营企业的产品和萨莫贡——每年增加44%。按20世纪80年代初期计算,每人平均摄取的纯酒精量是40年代的4倍,80年代初的酗酒者也多达总人口的15%以上。

前苏联政府为了掩饰这种趋势,于年将伏特加酒生产一项从统计年鉴中剔除,不过他们忘了剔除糖的消耗量,糖是萨莫贡偏好的基本材料。年每人平均消耗约28公斤糖,到年增加到43公斤以上,其中大部分用在蒸馏酒上。

勃列日涅夫时代:“酒鬼有,酒鬼治,酒鬼享”的政府

勃列日涅夫(Leonidbrezhnev)主政的时代,前苏联政府成为名副其实的“酒鬼有,酒鬼治,酒鬼享”。前苏联政坛的人士和驻苏的外交官员都不敢和这位总理对饮,据说他的酒量大到惊人的地步,酒量能与他匹敌的唯一人物是只做了一年总理就死于肝硬化的契尔年科(Konstantinchernenko)。

有一次,勃列日涅夫乘车从扎维多弗(Zavidovo)的狩猎别墅回莫斯科,同车还有葛罗米柯(andreiGromyko,曾任前苏联外交部长与最高苏维埃主席),葛氏抱怨酗酒问题已经到了危害国家的程度,苏联的生活的每个层面都受到酗酒的不良影响的波及。勃列日涅夫耐心听着他讲,然后突然插嘴说:“俄罗斯人民离了这个什么也做不了。”葛罗米柯立刻打住这个话题,不再多说了。

他提这个话题并没有错。当时酗酒已经成为社会之祸,因酗酒导致的过早死亡、离婚、智障、车祸丧生、工业事故、犯罪、意外火灾都在增加。空军地勤人员会偷取军机装备里的防冻液,加以蒸馏之后当烈酒喝掉,再灌入清水蒙混过去。飞行员如果需要在高空中使用防冻槽,麻烦可就大了。根据当时的相关研究估计,酗酒的工人比不喝酒的工人工作效率低了36%,相当于一年少了93个工作日,实施精简化与计算机化之后,情况更糟,酒醉或宿醉未醒的工人根本掌控不了复杂的电子系统。年间,一组科学家将酗酒损耗的各种社会成本加起来,达到每年亿卢布,大约是酒类销售所得总额的4倍。

“矿泉水书记”戈尔巴乔夫的禁酒时代:

追求改革的戈尔巴乔夫本人是个只会适度小酌的人。为他提供意见的人士认为酗酒是祸国殃民的恶因。他受了这些人——他的夫人是主要人物之一——的影响,于年展开逐步限制酒类供应的方案,包括降低产量、缩短供应时间、减少零售店。不过两年时间,契里阿宾斯克市(chelyabinsk)的酒类销售店就从家减到只剩4家。官员们纷纷下令毁掉葡萄园、关闭酿酒厂。犯罪、酗酒告假、意外事故随之减少。国民平均总消耗量——包括私酿的在内——减少了将近1/4,这是空前的降幅。

然而,整个行动计划在年夭折了,禁酒措施带来了大排长龙买酒的现象——莫斯科人平均每年耗在排队买酒上的时间有90小时之多,酿私酒与酒精中毒的情况也多起来。有人因喝亮光漆而导致全身发紫。年死于甲醇中毒的人数大约有1.1万人,几乎与在阿富汗战争中死亡的苏军人数一样多。年以前的酒类总消耗量大概1/3是萨莫贡,此时萨莫贡已占到2/3了。戈尔巴乔夫的禁酒政策招致越来越多的批评。在他推行“公开化”(glasnost)的时代,批评者都可以不必顾忌。巨大的克里斯托酿造厂(Kristall)的经理弗拉基米尔·亚姆尼科夫(VladimirYamnikov)就曾不满地说:“我个人认为这些措施太过分了。限制吃喝是违反自然的。”

少数前苏联官员仍然持续拥护禁酒措施。本人滴酒不沾的叶戈尔·利加乔夫(YegorLigachev)就认为,放弃禁酒而退回抽重税的路线是可悲且不道德的(年的酒类税收超过了未禁之前的年的数量)。他把年以后的合法烈酒消耗量骤减形容成“缓慢的切尔诺贝利核泄漏”。被揶揄为“矿泉水书记”的戈尔巴乔夫也为禁酒措施辩护,但他同时承认推行过程上有瑕疵,瑕疵之一是没有把原则讲明白。

政治领导人和新兴起的戒酒组织都没有说清楚什么才是正确路线:是完全禁戒,抑或是适量地喝?这种暧昧态度在俄罗斯历史上并非没有先例可循,尼古拉二世(Nicholasii)的财政大臣就曾经利用国家专卖的利润同时赞助酿酒厂和戒酒团体,结果导致地方官吏各行其是,当然是以失败收场。戈尔巴乔夫时代的情况亦然,有些官员推行新政策太过热切,有些又对中央的指示置之不理,只专心经营着地方党部地下室里的酿造厂业务。禁酒运动不免招致表里不一的指责。

还有行事不公的指责。数以百万计的普通百姓为了排遣单调枯燥的生活而喝酒,指挥他们的人却要他们保持清醒努力工作。但努力的结果是对谁有利呢?拿到工资能买到必需的消费品吗?——商店的货架都是空的。上级承诺的体育设施和文化福利又在哪里?生活根本索然无味。有人说,老实而清醒的人卖劳力让既不老实又不清醒的人享受富裕,这等于是奴隶制度,另一个人讽刺地说:“没有啤酒喝,要社会主义有什么用?”

叶利钦时代: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俄罗斯人对酒精的向往

说得也是,但一个破产的、黑道盛行的共和政体也没什么用。叶利钦(borisYeltsin)上台后,长期短缺经费的政府继续实行戈尔巴乔夫执政最后几年的重税政策。私酒的盛况再起,主要是为了逃税。酒类消费上扬,狂饮作乐普遍,酒精中毒越来越常见,再加上大量抽烟,都导致俄罗斯的死亡率上升。男性平均寿命在推行禁酒期间本来有所增加,却在年至年间减少了6岁以上。然而,不断增加的死亡中毒事例和相关的宣传,都阻止不了俄罗斯人喝酒,一位心理学家一言以蔽之:“许多俄罗斯人认为喝酒是斯拉夫民族的文化特色,简直视之为自己生来就应享有的权利。”

前苏联发生的是似乎不可抗拒的历史力量与似乎不可移动的客观事实的冲撞,历史力量是合理化的改革,客观事实是俄罗斯的酗酒现象,结果是后者胜利。这显示,使用酒精的习惯可以在文化中根深蒂固,以至于不可能予以永久排除,也不可能使之丧失合法地位。这也可以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的反酒运动中,几乎完全没有拿少数民族做替罪羔羊的情形看出来。当时虽有极少数人指控犹太人的酗酒习惯把苏联社会“带坏”了,但禁酒人士找不到美国人昔日指控外来移民酗酒与华人抽鸦片那样的实在证据。因为,男性斯拉夫裔的工人——社会角色、族裔背景、意识形态上的地位都最优越的一群——才是酗酒比例最高的一群。

本文来源

综合混沌朋克部分内容

声明: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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