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杯Mojito

这样的毕业算不得很爽快。远在年的时候他就很想再来一次毕业旅行。也许是刚刚从上一段旅行中挣脱开来,和朋友们漫无目的地在各个城市晃荡让人十分新奇。

但也许这只是一次短暂的自由,没有学习,不需要考虑很多,只需要买好车票,找好住宿和吃饭的地方。

再或者有足够的钱。

老许形容这是堕入俗世的迹象:

真正的旅行无关其他,只是突然觉得想去看看,也刚好有人一起去,预算多少都有他的走法。

一条小溪、一座小镇,过分喧嚣或者足够安静,只要和原有的环境格格不入,就会像旅行。

——Smart老许

于是狗黄会笑他穷酸和脑壳有包。

出发时发现,这年头有朋友若干,不会胖者只有二三。

胖了的老许和狗黄让人没有了同行的欲望。

尽管这样说着,但其实理由还能有其他。

川端康成有一句话写得很妙,“凌晨四点醒来,发现海棠未眠。”

当时觉得这种戛然而止的文字才能将意境拿捏得恰到好处,于是在读到下文时破灭了对他的幻想。

提及可持续发展的年代,对于一切的循环往复都变得泯然,马斯洛也未曾考虑到当一个人的需求变得愈加丰满,所需投入的就愈多。

所以视得到为理所当然。

有时凌晨四点,会坐听窗外的车声,但海棠却未见过。

这样的思绪会一直持续到天亮,然后才沉沉睡去。

有时困得不行,就连班也懒得去上了,总想当个旅行编辑,为此还买过许婧的书,有了个签名。

老许说这是无用功,不愿意做。

就又视一切为理所当然。

某个白天老许说他在某某某地方看到了某某某景色,遇到了某某某人,发生了某某某事情。

有时有趣,有时枯燥,到后来懒得点开语音,看着图也会觉得奇妙。

“拍得真他妈丑啊。”

日子过得很平淡但也充实。偶尔还会沉浸与自我满足的怪诞崇拜中去。相机已经很久没有冲上电。

夜晚深时,也没有好好地看一看夜景。

编辑器里还有十篇未完的推文,于是又想搁置几年。

狗黄不看好这些爱好,他是个枯燥的人:

没有意思的事情都没有意识,不如喝个酒蹦个迪,喜欢去浪就不要去什么文艺圣地。

艳遇还可以,但舒服才是目的。

——Doge黄

那天他喝醉了,躺在沙发上。任谁都有孩子心气,脆弱得就像六一的气球。随着死亡的一步步走近,他就越像个吟游诗人。他和他总是这样奇怪,做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屁事。

90年代末20世纪初的男人都是这样,臭臭的带着一点柠檬香,像极了深夜蹦迪时闻到的劣质的发胶味道。

极度舒坦,舒服的就像躺在酒吧的沙发上喝着温开水喊着“我随意,你干杯。”

得亏是旧日凉薄的情分和口袋里还有的几枚硬币,以致能安稳走出这灰暗空间。仓促间多谢了一句“甘霖娘个鸡掰”却也无伤大雅。但乖张的人不爱说话。在睡了几分钟后就忘记了这个世界,哪里还是该去的地方。睡醒、洗漱,最后背上95年新款的包。车来了,快跑。

如果你有话对我说,就给我一杯Mojito。

如果没有,就把碎冰碰碰壁,但喝咖啡时不要让勺子发出声音,就像丛林怪响一样,心情掉了下来。

他们话说了好多,但从来没有离开。

夜里的酒很浓烈,人也学会了为没有做过的事埋单。

柠檬香教父不是夏日限定,是入喉烈酒。

荷泽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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