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压床中激烈运动,醒来后竟然
我从小就经常被鬼压床,算命的说,我身上带着邪骨头,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
我对灵异的事情都是将信将疑,鬼压床又不是不能用科学解释,科学家说了,那叫睡眠瘫痪症。反正我是信了。
但是,现在,有点慌。
毕竟,我妈给我配了个冥婚。
怎么想,怎么觉得瘆人。
这段冥婚可谓说来话长,总之我就是我们家的人嫌狗不待见,为了供我二姐上学,我妈让我嫁人。嫁就嫁,谁知道她竟然是把我卖了。
就在社会主义的朗朗乾坤下,她竟然把我给卖了。
新闻里有不少人贩子贩卖儿童的报道,不过大多数是几岁的儿童,像我这般大的姑娘估计也就是越南人贩子才会买卖。
我想了无数种我的下场,可能被卖到山沟沟里当傻子的媳妇儿,也可能是去菲利宾当佣人,没准是卖给非洲的土著当十四姨娘。
千想万想,我竟然没想到,她给我卖去配了冥婚!
高额的礼金她一分不少的给了二姐,二姐拍拍屁股美滋滋的坐上飞机,远走高飞了。而我呢?
不光一个毛都没看着,还被关在酒店的房内,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没有网,没有手机,没有电视,就对着镜子自己瞪自己。
没一会儿我就累了,刚躺床上眯一会儿,却倒霉催的被鬼压床。
我刚闭眼睛三十秒就被鬼压床,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还没睡呢,先让我睡一会儿再压好不好。
我本来想着被压就被压,我睡我的,可这次的感受与往日的明显不同。
因为,竟然有一双手一点点的环在了我的腰间,小心翼翼的动作透着几分温柔,我还能清楚的感受到他鼻息里吐出的那股凉凉的气,带着一股淡淡的树木的味道。
这种感觉太真实了,我一下就慌了神。
我转动眼珠,上下左右绕了十个来回,却始终无法睁眼。那双手开始从我的腰部缓缓上移,直到我的胸口。那股凉凉的气息也越发的近,在我耳边萦绕了片刻,一个滑滑的物体开始在我的脖颈间游走。
如此真实的感觉让我抓狂,同时也让我害怕。
周围静的可怕,我只能听见我凌乱的呼吸声。
我心里大喊着:“滚开!滚开!老娘宰了你!”
一个柔软的物体却落到了我的唇上,过了半响,一个温柔如玉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雪湛,我好喜欢你……”
这个声音真的是好听到了好姥姥家!
我忽然意识到,我竟然被一个鬼的声音给迷住了!我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压在我身上的这只鬼不知道为何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脸颊,我知道他并没有恶意,便开始在心里苦苦哀求:“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是鬼,我是人,咱俩阴阳相隔,人鬼殊途,您就行行好放过我吧,也算积德行善。再者说,我长的也一般般,不好看。这酒店里,漂亮小姐姐这么多,你别缠着我啊!”
那鬼轻声叹了口气,我感觉身子一轻,便能动了。
我腾的坐了起来,连滚带爬的跑到房门那里,一阵狂敲。
“放我出去!”我怒吼,我大喊。
“雪湛,别喊了,嗓子都喊坏了。”喜婆在门外苦口婆心的劝着。
“我不听!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不把三姐卖了,偏偏是我?二姐是女儿,我就不是女儿吗?”我越说越委屈,一滴滴的眼泪滚滚而下。
喜婆对着门缝小声的说:“雪湛,你听我说,你别怪你母亲,她也不容易。卖你是迫不得已的,只有你的八字和这家少爷的八字最合,他们家有钱有势,在公安局查了三千多万的人,才找到你这么一个合适的。你嫁到他们家,就是去享福的,你能过上好日子,你妈,你姐姐,你弟弟,都能过上好日子。”
“好日子?嫁给死人,我会有什么好日子?”
我总是觉得背后有人看我,猛的回头看去,什么都没有。
只有窗外刮进的一股股凉风,粉红的纱帘随着风起伏摆动,我打了个哆嗦,把窗户关上了。
“鬼新娘,美娇娘,新婚夜,闹新房。”
隐约中,我听见了一支歌,歌声欢快却有些空灵缥缈。
吓的我汗毛根根竖起,我再仔细听去,什么都没有,只有喜婆在门外的唠叨声。
哀莫大于心死,我已经彻底绝望了。
喜婆见半响不出声,估计以为我寻了短见,一边叫喊一边用钥匙开门。
我心里有气,不禁把口红化的浓了一些。
浓一点好,喜庆啊。他们不是期待着我出嫁么!
喜婆站在我身后,看着镜子里我,一脸的惊讶:“雪湛,你这个妆,有点浓啊……不像是要结婚的。”
“不像结婚,那像什么?”我冷冷问。
喜婆尴尬的笑了笑,说:“像……像要成精。”
“成精不好么?妖精和牌位挺配的。”我说着收起睫毛膏,转过身朝喜婆白了一眼。
就在不经意间,映着大红的彩灯发出的闪烁的光,我看见了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一闪而过的大红影子,吓的我一身冷汗。
我眨眨眼,又向喜婆身后的门外看去。
什么都没有!
可能是刚刚哭累了,所以产生幻觉了吧,也可能是恰巧路过的服务生。毕竟这家酒店被婆家包下了,有服务生专门贴心伺候新娘也是应该的。
但是心头那种莫名其妙的恐慌感一直伴随着我,直到走进婚礼的殿堂。
一楼的宴会厅虽然是古风布置,但是却不失奢华。
喜庆的气氛一下让我觉得十八岁的我真的要结婚了。二十一人组成的乐队拼命的演奏着,来宾一个个都开怀的笑着。
司仪用热情洋溢的声音介绍我入场,因为父亲已经过世,所以只有我孤身一人,穿着大红的喜服,盖着飘飘摇摇的红盖头,一步一步的走上台去。
台上,坐着我的母亲,还有我的公婆。
在红火的灯光下,我觉得母亲老了。满脸的皱纹,鬓角那藏不住的白发,反射着淡淡的红光,对比之下,母亲竟然比坐在她身旁的未来婆婆老了二十岁的感觉。
我的心有点痛。
卑贱的我啊,被卖了还在心疼这个女人!
我含着泪水,咬牙走上前去。
本以为我会和一个牌位拜堂成亲,没想到,他们竟然体贴的准备了一个充气娃娃!
如果被我的同学知道,我跟一个充气.娃娃结婚,不知道会被笑多久。
充气.娃娃也穿着大红的中式喜服,脸上扑了点腮红,头发被梳的铮亮,不知道抹了多少发胶,油腻的感觉让人生厌。
我真的好想骂一句:“gtmd充气.娃娃!”
司仪端正的扶着充气娃娃,说了几句喜庆的开场白后,直入正题。
“一拜天地!”
司仪搂着充气.娃娃,朝天地拜了拜。我也紧跟充气.娃娃的动作,朝天地拜了拜。
“二拜高堂!”
我和充气.娃娃一起转身,朝父母拜了拜。
就在低头的时候,我看见了充气.娃娃的手,做的真他娘的逼真,白皙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不得不承认,日本的充气.娃娃做的技术就是好。
“夫妻对拜!”司仪的嗓子一吊,声音洪亮的差点穿透我耳膜。
我缓缓转过身,对着充气娃娃深深的鞠了一躬。
“充气牌位,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还请多多关照。”我自嘲的小声嘟囔了一句。
人吧,有时候就是嘴欠。
我就是,脑子不怎么灵光,嘴还欠。在嘴欠的这件事情上没少吃亏。
“彼此,彼此,以后还请娘子多多关照。”一个富有磁性的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身子一僵,顿时冒了一身冷汗。
肯定是幻听了!
毕竟是头婚,太激动惹,所以幻听了。
“入洞房~~~”司仪笑着喊了最后的一嗓子。
我被一群漂亮小姐姐簇拥着带到了婚房,小姐姐们把充气娃娃往床上一摆,嘻嘻哈哈的笑声让我心里十分不爽。
“春宵一刻值千金哦!”她们的语气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嫁给富二代,也算是丑小鸭变白天鹅了!咯咯咯!”
“快去享受充气娃娃吧!枕头下面有晚上能用的上的用具哦!小妹妹会不会用呀?”
“用什么用具啊,有充气老公就够了!哈哈!”
她们边说边笑的走出了房间,临走时还反锁了房门。
我不气,真的不气!
我一把抓下脑袋上的盖头,往充气娃娃脑袋上一丢,整个人快要疯癫了。
看着这个充气娃娃我就一肚子火,不生气是假的,我真的想把他给放了气,然后一把火给这东西燎成渣渣。
“他妈的!气死老娘了。”我解下头上沉重的头饰,往地上一摔,硕大的珍珠嘭的一声四散开来,一颗颗的滚向四面八方。
“娘子,新婚之夜,为什么这么大的气?”
“谁?!”
我打了个哆嗦,目光不禁落在了床上的充气娃娃身上。
充气娃娃咯咯一笑,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动作僵硬的拽下了被我甩在他脸上的盖头。
瞬间,我的鸡皮疙瘩爬满全身,一阵阵的寒意扑面而来!
“鬼啊!”我叫出了声。
充气娃娃笑了笑,嘴角上扬成诡异的弧度。
我从小被母亲散养,养成了人彪胆子大性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上前朝着充气男鬼就是一脚,嘭的一声响,充气男鬼铮亮的发胶头被我踢的七零八落。看那炸了锅的发型,倒是有一丝幽默。
充气娃娃静静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格老子的,敢吓我!我去放了你的气儿!”说着,我找了几根牙签,在充气娃娃的身上拼命的扎了好多个洞。
不得不承认,日本的充气娃娃质量真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扎了那么几个洞。
不过不要紧,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的放气。
就在我认认真真的扎娃娃时,身后飘来了一声幽冷的声音……
“你就这么不愿意嫁给我?”
我拼命的摇头。
我要是说不想嫁,这只鬼会不会索命啊?
一想到这里,我就有点慌了。十八岁的小处女,正当风华正茂,人见人爱的美妙年龄,要是死在一只鬼手里,也忒冤枉了点。
想到这里,我赶紧点头,说:“我愿意嫁,我愿意嫁,我一百个真心的愿意嫁。”
一只手,缓缓的搭在了我的头上,动作轻柔的摸了一摸。
“既然你情我愿,那就快点入洞房吧!”
我整个人瞬间僵硬了。
什么?
入洞房?
我跟鬼入洞房?还是跟这个漏了气的充气娃娃入洞房?
貌似哪一个选择都不是很美妙啊!
身后又传来了他有磁性的声音:“愣着干嘛?还不去卸妆?你不知道你这个妆化的像妖孽么?”
纳尼?这鬼还开始嫌弃我了?真有意思。我没嫌弃他是妖孽就不错了,他还来嫌弃我!
我转过身,瞬间呆住了。
简直!
帅炸天!
看着眼前的男鬼,我抹了抹口水。
真的好帅啊!
我以为他会是面目狰狞,脸色铁青,七窍流血的那种凶灵。果然脑补的一般都是假的,现实总会给想象一个致死打击。
不过这个打击我喜欢!
“你都流口水了,就这么想吃我么?”他微微一笑,嘴角扬起的弧度恰到好处,就犹如圣光降临下的帅气小天使。
眼前的男人是鬼?打死我都不信!
“雪湛,快去卸妆吧,妆都花了。”他说着转过身去开始脱衣服……
“好啊……”我心跳加速,脚底抹油,一溜烟钻进了洗手间,顺便把门给锁上了。
这什么鬼啊!上来就脱衣服…
忽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眼前飘来了两个字:“色鬼!”
一刹那,我有种恍惚的感觉,外面的男人会不会并不是鬼呢?而是这个土豪家的儿子,只是有点智障,找不到媳妇儿,所以买了我这么个活宝回去当儿媳妇。
可是转念一想,肯定不是啊,那些凑不要脸的小姐姐明明只是丢进来了充气娃娃啊!还反锁了门,屋里根本一个人都没有嘛!
所以,外面的帅哥到底是个啥子?
是人?
是鬼?
没准是之前藏在床下面的人呢!
我一面给自己找着各种合理解释自我安慰,一面欢快的卸着妆。
嫁入豪门就是好,连卸妆液都是高端品牌,是我之前可望不可及的生活。门面候着一个大帅哥,又多金,又温柔,门里面是各种高档保养品,巨大的电子按摩浴缸,还飘着玫瑰花瓣,这小生活,简直美滋滋嘛!
我咩咩咩的偷笑了起来。
“咚咚!”他在外面敲了敲门,“雪湛,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我欢快的回了句。
如果他真的是鬼的话,干嘛不穿墙进来啊!
敲什么门敲门!有种你穿墙啊!
一想到他不是鬼,我就更加美滋滋了。
我满是期待的打开洗手间的门,向屋内望去。
他坐在床上穿着浴袍无聊的按着遥控器,不停的转换着频道。看我出来,暖暖一笑,说:“雪湛,来啊,我们洞房呀!”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吞了吞口水。
干净利落的短发,清秀立体的五官,睡袍里若隐若现的坚实肌肤,每一处都完美到了姥姥家。说心里话,我从来都没遇见这么完美的男人,要说见过的话,可能从电视剧里看见过那么一两个。
我看着客厅镜子里的自己,有点婴儿肥的脸,扁平的胸,还有这双气死亲娘的小短腿,羞愧感瞬间涌上心头。
“洞房啊?”我支支吾吾、扭扭捏捏的走了过去,“那个,帅哥,等我长大以后,长开了我们再洞房吧!”说着我紧了紧身上的睡衣。
他眉毛一挑,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说:“怎么反悔了?刚才你不是笑的挺开心么?”
我的心一沉……
我的天!
我这点小心思怎么被他发现的?
难道这货是偷听狂魔?扒在洗手间的门口听我笑来着?
我笑的声音也没有那么大啊。
真是见了鬼了!
“嗯?怎么不说话?”他起身一下把我抱在了怀里。我的脸贴在了他凉凉的胸膛上,心跳的很快,很快。
他伏在我的耳边说了句话,我没听清,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串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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