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堂年11月18日和田游记
可能有玉友看到这个不是太明白的题目又会心里琢磨:莫不是堂主又要开始喷人了?决然是想多了,一些不良的规律其实在一个好习惯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所谓喷与不喷都是表达,不过是激烈也好平和也罢。当然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言辞总会有一些火星子,有的人觉得溅到了自己感觉到了被轻薄,有的人觉得火药味偶尔闻一下还挺通气。总得来说还是尽量用舒缓的文字去形容一些轻松的场景更让人好接受一些,毕竟如今的各种环境不一定给我们带来的都是舒适,那就应该拓宽一些其他的渠道,尽量减少长期五官扭曲导致的非正常皱纹,也让自己的心脏在努力跳动的时候多那么丁点积极的外力。
所以首先奉上一张小时候堂主的照片表示诚意,以彰显自个儿从小到大的那种人畜无害的证明。有时候翻看小时候的照片确实觉得自己跟那个时候区别不大,依然的天真烂漫、纯粹可爱,时下除了俩孩子在我心里可爱依旧乃至相当可爱,厚颜一点我觉得自己可以排在他们后面了。当然,现在的形象虽然已经跟可爱俩字儿无关了,但是不代表我的内心就多么糟粕,截止目前还是洁净的,纯度赶不上钻石,起码锆石还是没问题的。
儿时的经历是最纯粹的,年少时还是青春期,那会的各种目的和想法就是一个单纯,哪怕是相对危险的,貌似大脑的皱褶发育不完全,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的各种念头,种种记忆就像是一条条线段,断断续续但又保持关联。
一帧一帧的画面总会偶尔浮现出来,像是柔软的书页在翻动时摩挲的声响,忽略了留白以外的文字,只是享受那种来回交错的记忆掌控。
有玉友说堂主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酒后游记再加酒后喷人了,回头想想,酒这个东西其实是一个没有任何过错的中性饮料,仅仅是它的量化承载者把酒精的浓度以各种形式表现出来而已,甚至跟酒的品质好坏无彻底的关系,酒量如度量,恰如其分的一个标准。
我记得小时候第一次偷喝酒应该是在初中,那会每个周三下午不上课,记得有一次和几个同学兼哥们,在小卖铺两块来钱买了瓶子什么大曲,外加一袋子油炸大豆,跑到家里就着水缸里的凉水就这么十分钟干掉了,那种眩晕感让人兴奋又胆战心惊,赶着爹妈下班回来之前,自作聪明的打开所有的窗户通风,大冬天。好在他们回来以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我记得他俩在进门后突然变化的表情还有相互的对视应该是很随意的发现了端倪,烟酒之气哪儿那么容易消散殆尽呢。算是给我留面儿了吧,自那开始一直到当兵临近复员才又慢慢地学会了这个无端技能。
所以一次教育的隐忍可能是对之后成长的大包容,在崩塌之前知道了控制甚至是悬崖勒马,那会没有坏孩子这么一说,起码我现在是这么认为的,都是青春期的一些膨胀,一些简单的想法一些简单的行为一些说不清的所谓担当与责任。廉价但是不下贱,就好像那会最常用的一把链子锁,通常在自己的自行车上都会多拴上一把,能起到灵活运用的目的,过了冬天以后会把上面的胶皮全部撕掉,便于贴身携带、挥舞甩动以及抽打。很多第一次都是兴奋且意识苍白的,在昏暗的路灯下没有目标的全力去抽甩,直到返身奔跑的时候才发现手里的链子锁已经被血粘在一起,等到找个地方洗手的时候还在想,这就跟流鼻血没什么区别么,直到真正后怕的时候,在脑海中甚至能够通过神经觉得那种挥之不去的腥气是一个再也不想去做的噩梦。
一个时期所谓的义愤填膺以及随时迸发的暴力荷尔蒙,在什么时候看来也许都是低廉的,或多或少是根据出发点还有付出的代价所确定。因此,脾性早就了人还是人在放大秉性,在很多结果产生之前都没有办法确定,但是后果一旦出来了,那么既定责任就是不可避免的要去承担。说回来这个世道上真没有多少能让自己产生愤怒的事情,更多的时候是被内心的阴影挤压到了一个针尖那么大的角落,消极的情绪在麦芒般的空隙里一丝丝得不到完全释放而已。所以,很多事情的看待以及情绪的产生都是不值得的,就好像人与疯狗的区别,狐狸和猎人的故事,农夫与蛇的教训。把转换的空间和时间在放大一些留的充足一些,我想,其实忽略的会很多,那些情绪自然就会绕道而行,把通道拓宽,消极懈怠来的快去的也快。
现在能让我快速愤怒的可能就是明明跟阿达西头一天讲好了价钱付了订金,第二天带着满满的诚意和即将得到的喜悦却被反悔了,仅仅是因为多了一点点的利润,抛弃了信誉和承诺。遇到这种情况我会马上怒火中烧,而且会想尽办法让这种人付出代价。
在我们从抱怨之前,到现在知道蹉跎了过往的时候,其实都希望能得到那年幼小的我们在曾经树下单薄身影的原谅。
我承认这两个料子我来了好几天都没有注意到,因为当时他俩是放在一堆其他染色的料子里面,现在很多玩儿精品料子的阿达西甚至是全部,都把真假皮色或者料子掺和着放在一起,我一直认为这是一种对之前自己的精品人设的自我挖坑,因为以前出售的很多精品料子,现在成为了贩假的一个体面包装。两个料子第一个是皮色非常的漂亮、艳丽,在真假日渐混淆的时候,这种美妙的真反而要让人迟疑,在反复甄别以后,一个真字儿就是高成本之一,第一个料子的肉质一般;第二个料子更加老熟细腻,沧桑十足。大六的成本又让人望而却步了。
这个料子的熟糯感和完整度都非常不错,天然的优秀挂件籽,无需任何雕琢,但是克价将近两千的成本不由得让我仔细算算这次带了几个克两千来。
又是一块被炒了很长时间的料子,阿达西跟我说这个料子现在又是天天让直播的借走,这个说给你快快卖掉,那个说多多的拍档子有了,一天换一个阵地,一天换几个本钱,可惜的是这个料子从最终到阿达西手里以及全过程又是我参与其中的,很多料子在快速便捷的途径传播下已经穿了太多的外衣了,真正把大家拒之门外的也许不是价格,可能是裸体的皇帝太多了,空气门槛更高了。
这个摊位定期不定期就会出几个非常优秀的籽料切块,这是几个人合伙的,所以在资金量方面会更加充足一些,基于经常卖切块的经验,他们对切块的要求以及工艺还是不错的,基本把毛病都给去除了,舍得挖也舍得切,争取把最好的位置以及特征留了下来,这也是售价以及成本不低的主要因素之一,因为人家已经几乎把所有的风险因素都自己承担了,那么多赚点也无可厚非。
在完整原籽的交互之间,我们的想法永远是无法满足的,我可能会想,这要是一个完整的大籽该多好,每个角度都跟这个切块品质一样;如果真会遇到这样的一个大白,又会想,这么大这么贵,我要是能有一个小切块就OK了。想法都OK,没毛病。
一个很漂亮的金包银,完整,完美这个词儿在我这很少用,顶级、到头、收藏、传世这类的说法我觉得说不出口,我一直认为真正的好料子一直都会出现,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可能还是自己的能力不到或者渠道狭窄,没有见到更多的美好物件儿,所以一步到位的词汇我尽量少用,并不是我眼光有多高,而是我一直为自己的狭小见识而深感不安。
大土豆啊大土豆,我很少吃土豆,尤其是蒸的,因为吃完以后会胃酸,但是这个料子不由得不让我用范围的词汇来形容他优秀的外表,就像是一个最漂亮的土豆,那种里面会起沙的,口感棒棒多的,抓在手里有食欲,再放到蒸锅里用最简单的烹饪手法加上恰到好处的火候,哪怕是吃了胃疼,也会尝上一口的。但是这一口价格堪比山珍海味,且不能试吃,只能一步到位要么到自己碗里来要么眼睁睁的看着去了别人的锅里。犹豫再三以后,还是看着别人吃我砸吧嘴吧,钱在巴扎上怎么花都不够,不管是单纯购买也好还是销售采购也罢,总要有个取舍,唯一的想法就是,知道自己钱少不够用,但是要花费更多的精力让自己更加充实起来,不论是到手的量还是赚取的多少,把基础诱因作为一个刺激自己的手段,再去努力争取更多的柴火才是正道,与其日日感慨不如速速行动,阿Q和祥林嫂的嘴从来都不是改变现状的方式。
这个料子的具体情况我在群里跟玉友进行了一个描述,在这里重新啰嗦下,一眼看,貌似是没毛病的所谓万年黑皮羊脂白玉,形状完整,皮色聚集老气,但实则是黑皮俄料加工成的高仿籽,这种东西以前是直接大块原料卖的,后期从苏州、镇平等地经过再加工以后流落各地,实在点的会跟你说这个是俄料做的,其他大的就直接按原籽卖了,所以价值和品质始终是紧密挂钩的,真正价格实惠品质贼好的料子摆在你面前的时候,那你得小心了,可能已经被贼惦记上了。
顺便晒下自己的收获,完整细腻的一把抓,把件籽,满细腻油皮,肉质更为细腻老熟,全通透灯泡料,也有人管这个叫油泡儿料子,不能过多言语来进行描述,否则有广告嫌疑,即便是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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